2009年4月20日 星期一

街頭自衛

在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是在我們的控制之外。
例子1:你走在路上,忽然被一個人/一群人攔下了,伸手向你討錢。
你能控制嗎?
不能。
你無奈嗎?
很無奈。

例子2:你走在路上,好死不死碰上了一群吃飽沒事做想找碴的人堵上了你,你給了錢,他們還不走,偏要把你打一頓才走。
你甘願嗎?
不甘願。

這種事情在大地方如吉隆坡啦新山啦很平常,我們這些市井小民能夠做些什麽?
一,避免獨自一個人在陰暗的地方行動。(廁所附近、小巷)
二,避免太遲回家。
三,避開高嫌疑的人。(看見一群混混蹲在那裏抽煙你還走過去算你活該。)
四,時常保持警惕。(如果發現後面一直有同樣的人跟著就想辦法擺脫他。)
五,女生的話隨時代防狼器或胡椒噴霧。
六,財不露眼。
七,上車之前先從遠處觀察車底。(有歹徒會躲在車底下)
八,上車后馬上鎖門,離開停車場。(不要在車上處理事情)
九,手提袋提在馬路的反方向。(例如你的身體右側向著馬路,就將手提袋提在左側。)
十,隨時準備求救。

如果你做了以上的事後,還是避不了被勒索的命運,那怎麽辦?
很簡單。
他要錢,給他錢。
人家說破財消災啊!
但是如果說他拿了錢還要打你的話怎麽辦?
雖然耶穌說:“他打你的右臉,把左臉也轉過去給他打。”
但是不是每個人都那麽甘願被打的,所以這時候我們就要作出一些行動了。

一般上這些混混都是一群一群的出動,但是不用擔心,只要你有機會一次撂倒一個,其他的都會作鳥獸散。
這些人會集體行動主要是因爲他們内心深處是害怕的,所以他們要聚在一起,膽子才會大。
所以只要其中一個倒下,其他的都會逃走。
當然也會有例外,如果你碰上那種一整群都是不怕死的傢伙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基本上人體的要害分爲三個主要部分:臉、喉、下陰。
當你發現情況不對勁的時候,千萬不要等到對方出手,你要先搶在對方出手。
這個是最難的一個部分,畢竟反應是煉出來的,不過大家還是盡量啦!
你一出手要打的就是之前說的要害。
在這裡講求的是盡量在一擊裏面就讓對手倒地,讓他再也爬不起來。
所以不用客氣,盡你全力一拳打在對方的眼睛/鼻梁上吧!
打眼睛的目的是讓對手暫時失去視力,這會對他造成心理上的恐慌,形成對你極爲有利的狀態。
但是這個狀態不會維持太久,所以你要盡量抓緊這個機會再對對方施以打擊。
若你發現身邊有木棍/鐵棍,抓起來往他頭上砸去就是了。

喉部是很難打中的位置,而且如果沒有練過的話,打中后的效果也不是很好。
所以在這個時候你就要靠道具的幫助了。
拿出你的鑰匙,緊夾在握拳的手指閒,狠狠地往對方的眼睛\喉頭戳去就是了。
雖然這一招很殘忍,但是要保護自己的時候也顧不了這麽多了。
如果你想仁慈一點的話,你可以打肚子或是胸口,這會對對方的身體造成出血,但不會太多,應該也不會造成pneumothorax(急性氣胸),不用擔心。

最後是下陰,被踢過下陰的男生都知道那种痛苦是筆墨難以形容的,你只能說:“世界變得青青的。”
古人云:“己所不慾勿施於人。”在這裡這個道理不適用,你可以盡量踢對方的下面,越出力越好,他一定會趴在地上至少五分鐘爬不起來。
不過如果對方是女生或是人妖效果這能沒有那麽顯著啦!

那將敵人撂倒之後怎麽辦?
答案是:跑!
不要想將他抓起來帶到警察局去,到最後死的會是你。
我有一個朋友是學空手道的,在吉隆坡的時候被印度人堵上了。
他三兩下把印度人打倒了,卻不跑走,結果印度人上車拿出了steering lock,把我朋友打進了醫院,被我教練笑到半死。

我們學武的人一直都被提醒著:不要讓自己陷入必須戰鬥的狀態,若真是沒有辦法的話,盡量讓自己從那個狀態中抽離出來。
所以跑是王道。
君不見三十六計中以走爲上計嗎?
古人的話我們要聼。
因爲你不知道敵人有沒有武器,或者敵人的同黨是不是俗辣。
如果想我說過的,他的同黨都是一群不怕死的傢伙的話,那死的就是你了。
尤其是現在的mat rempit更是一等一的敢死隊,他們的爛命不值得用我們珍貴的命來交換。
所以還是跑吧!

以上所說的基本上對男生比較有用,女生方面因爲力氣的關係會比較吃虧。
那女生要怎麽防身呢?
請聼下回分解~

寂寞

“不寂寞,有多少人望塵莫及。”
“當你笑的時候,有人因爲你的笑而笑。”
“當你哭的時候,有人因爲你紅了眼眶。”
“那就不是寂寞嗎……?”
“那爲什麽……”
“我還是覺得那麽的寂寞?”
“不知道。”

2009年4月17日 星期五

急診室

三嵗,男生。
死因:被花生哽着導致缺氧,心臟停止跳動。

這是我昨晚踫到的case。
我踏進急診室的時候,看見一群醫護人員在兒童急救部(paediatric resuscitation)圍在一個孩子身邊,就湊上前去看看。
孩子雙眼微睜無神,而醫藥助理則在他身上拼命做著心肺復蘇朮(CPR),但是孩子的心臟仍是動也不動。
在嘗試了各種方法之後,兒科部和急診部的醫生都確定孩子沒救了,便將他接上了人工呼吸器,準備向孩子的父母解釋情況。

孩子在晚上八點就已經被哽着,但是仍是清醒的,只是呼吸有困難。
孩子的家人在嘗試將異物弄出不果后,便將他送到附近的政府診所去(klinik kesihatan)。
在抵達政府診所時時間已經過了20分鐘。
政府診所在嘗試將異物取出失敗后便決定將孩子轉送到中央醫院來,於是孩子便坐上了救傷車,往中央醫院趕來。
在前往中央醫院的路上,孩子忽然陷入昏迷,心臟停止跳動。
隨行的醫藥助理立刻給他做了心肺復蘇朮和給他提供氧氣,一直到25分鐘后才抵達中央醫院。
在中央醫院醫生嘗試了各種方法仍是不能將孩子救回來,於是孩子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
從事發到抵達醫院只是短短的45分鐘,卻永遠的將孩子和父母分開。

人一直在吹噓著自己的偉大,卻不知道小小的一顆花生已經足以將一條生命捏碎。
再也拼不回來。

我看著父母接受孩子離開的消息,看著他們哭泣,看著他們哽咽著為孩子誦經。
然後走到孩子身邊,我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腳,是冷的。
我從來沒有辦法想象腳的溫度可以降到那麽低。
冷到我的心底去。
我站在一旁看著護士將孩子身上的人工呼吸器拔開,將心電圖貼摘下,心裏很痛。
因爲每一樣東西被拔下來,就代表孩子是真的離開了。
我退到後邊去,看著護士用白布將孩子的身體包起來,為孩子三年短短的璀璨生命划下了句點。
雖然不完美,但是該停下的就得停下來。

我走出急診室,走到醫院外頭,仰頭看著醫院一樓,那是產房在的地方。
一樓的親屬為著新的生命誕生而歡喜,底樓的親屬三年前曾為這同樣的理由而欣喜過,但如今卻得爲了該生命的逝去而落淚。
很大的差別。
天邊並沒有星星墜落。
因爲這不是故事,這不是電影,是活生生的人,發生在我面前的真事。

————————我是有點憂鬱的分割綫——————————

在回家前,一位女子因爲車禍的關係被送進了急診室。
女子沒有明顯的外傷,但是頭部後方后有腫塊,而且有暫時性失憶。
我曾經看過這個女子,因爲她的女兒曾經因爲肺炎而住院,我曾在兒科看過她們母女倆。
病人看著我,問道:“我的女兒呢?”
我說:“她很好,不用擔心。”
她又問:“我的丈夫呢?”
我說:“他也很好,現在在外頭。”她點了點頭。
她問:“我們的車撞上了什麽?”
我說:“你們的車撞上了另一輛車。”
病人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不到兩分鐘后,病人看著我:“我的女兒呢?”
於是在接下來的十五分鐘裏,病人共問了“我的女兒呢?”“我的丈夫呢?”“我們撞上了什麽?”這三個問題不下二十次。
這是典型的anterograde amnesia,是腦震蕩的症狀。
她說她一直以爲那是個夢。
她以爲她問的那些問題是在夢裏問的。
到後來她說:“我很想問一個問題,但是我不知道我問過了沒有。”
我說:“沒關係,你問看看。”
她說:“我的女兒呢?”

我覺得一點都不好笑。
我覺得很可怕。
我的同學說沒錯的話病人應該是在每幾分鈡會回到事發當時的情景,所以她才會搞不清楚到底現在是什麽時候。
你想想看如果你一直在重復著經歷同樣的事情,那是多麽可怕的事?

——————————我是另一條分割綫———————————

一名印尼女子頭部受傷而被朋友送進醫院。
在被送進醫院的時候女子的意識是混亂的。
她一直掙扎著說她要回家。
然後一直道歉,向她媽媽道歉。
但是他的媽媽並不在場。
她哭喊著,一直說著對不起,說她再也不敢了。
沒有人知道爲什麽她要哭得那麽淒涼。
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麽對不起她媽媽的事。
沒有人知道。
每一個人都有他們自己的故事。
只有他們知道這些故事。

2009年4月16日 星期四

沉默

当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情越来越多的时候,我只能保持沉默。

2009年4月13日 星期一

感人短片









你最後一次的感動,是什麽時候呢?

2009年4月12日 星期日

複雜/純真






有多少時候,是不是成年人把事情複雜化了呢?

在孩子的眼裏,根本沒有種族和膚色這囘事。

2009年4月10日 星期五

鬱悶

最近對什麽事都提不起勁。
好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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