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8月29日 星期三

質疑

幾天前在上課的時候,一如往常的,我又再在教授的呢喃聲中神游太虛了。
游啊游的,忽然閒想到我已經是第二年的學生了,而第二年的第一個學期就將要結束。
這意味著再多半年我們就將結束我們的‘理論年’,踏進爲期三年的‘臨床年’了。
聼起來挺好的,是嗎?
問題是一年半過去了,我的腦中關於醫學的知識還是少得可憐,可憐到我都不敢去想象的程度。
我真的能夠以我現有的知識撐過接下來的日子嗎?
‘臨床年’是將我們在‘理論年’裏學到的東西付諸行動的時候,但是如果什麽都不知道的話,我要拿什麽來實踐?
一年半來新的知識和資訊不斷地被塞入腦中,而舊有的知識卻悄悄的從另一個出口泄出去,擋也擋不住。這樣一來一往的,根本和只讀一年的書沒什麽差別。
是我的問題嗎?還是這是正常的?
還是這是我根本就沒本事讀這一個科系,在打腫臉皮充胖子之後的懲罰?
開始質疑自己的能力。

2007年8月19日 星期日

满足

星期天的早上,起床时边揉着迷蒙的双眼边看着床边的闹钟,发现已经是十点四十多分。
屋里没有别人,只有悄悄从窗外钻入屋子、洒在地上的阳光。
站在天台的入口处俯瞰着屋外,看着没有人的公园被清风拂过,带来了丝丝的宁静。
看不见小鸟在哪里,只听得清脆的鸟叫声在四处响起,为这宁静伴奏。
花个十几分钟去买两个面包,泡杯咖啡坐在桌前。
翻阅着报纸,聆听着早晨的声音,沐浴在早晨的阳光中,享受着早晨的安宁。
满足。

2007年8月15日 星期三

我的啞巴爸爸

遼寧北部有一個中等城市,鐵嶺,在鐵嶺工人街街頭,幾乎每天清晨或傍晚,你可以看到一個老頭兒推著豆腐車慢慢走著,車上的蓄電池喇叭發出清脆的女聲:賣豆腐,正宗的鹵水豆腐!豆腐咧── 那聲音是我的。
那個老頭兒,是我的爸爸。
爸爸是個啞吧。
直到長到二十幾歲的今天,我才有勇氣把自己的聲音放在爸爸的豆腐車上,替換下他手裡搖了幾十年的銅鈴兒鐺。
兩三歲時我就懂得了有一個啞吧爸爸是多麼的屈辱,因此從小就痛恨他。
當我看到有的小孩兒被媽媽使喚著過來買豆腐卻拿起豆腐不給錢不給豆兒就跑,爸爸伸直脖子也喊不出聲的時候,我不會像大哥一樣追上那孩子揍兩拳,我傷心地看著那情景,不吱一聲,我不恨那孩子,只恨爸爸是個啞吧。
盡管我的兩個哥哥每次幫我梳頭都疼得我呲牙咧嘴,我也還是堅持不再讓爸爸梳辮兒了。
媽媽去世的時候沒有留下大幅遺照,只有出嫁前和鄰居阿姨的一張合影,黑白的二寸片兒,爸爸被我冷淡的時候就翻過支架方鏡的背面看媽媽的照片,直看到必須做活兒了,才默默地離開。 最可氣的是別的孩子叫我“啞吧老三”(我在家中排行老三),罵不過他們的時候,我會跑回家去,對著正在磨豆腐的爸爸在地上劃一個圈兒,中間唾上一口唾沫,雖然我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但別的孩子罵我的時候就這樣做,我想,這大概是罵啞的最惡毒的表示了。
第一次這樣罵爸爸的時候,爸爸停下手裡的活兒,呆呆地看我好久,淚水像河一樣淌下來,我是很少看到他哭的,但是那天他躲在豆腐坊裡哭了一晚上。那是一種無聲的悲泣。
因為爸爸的眼淚,我似乎終於為自己的屈辱找到了出口,以致以後的日子裡,我會經常跑到他的跟前去,罵他,然後顧自走開,剩他一個人發一陣子呆。只是後來他已不再流淚,他會把瘦小的身子縮成更小的一團,偎在磨桿上或磨盤旁邊,顯出更讓我瞧不起的醜陋樣子。
我要好好念書,上大學,離開這個人人都知道我爸爸是個啞吧的小村子!
這是當時我最大的願望。 我不知道哥哥們是如何相繼成了家,不知道爸爸的豆腐坊裡又換了幾根新磨桿,不知道冬來夏至那磨得沒了沿鋒的銅鈴鐺響過多少村村寨寨…只知道仇恨般地對待自己,發瘋地讀書。
我終於考上了大學,爸爸頭一次穿上1979年姑姑為他縫制的藍褂子,坐1992年初秋傍晚的燈下,表情喜悅而鄭重地把一堆還殘留著豆腐腥氣的鈔票送到我手上,嘴裡哇啦哇啦地不停地“說著,我茫然地聽著他的熱切和驕傲,茫然地看他帶著滿足的笑容去通知親戚鄰居。
當我看到他領著二叔和哥哥們把他精心飼養了兩年的大肥豬拉出來宰殺掉,請遍父老鄉親慶賀我上大學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碰到了我堅硬的心弦,我哭了。
吃飯的時候,我當著大伙兒的面兒給爸爸夾上幾塊豬肉,我流著眼淚叫著:爸,爸,您吃肉。” 爸爸聽不到,但他知道了我的意思,眼睛裡放出從未有過的光亮,淚水和著散裝高樑酒大口地喝下,再吃上女兒夾過來的肉,我的爸爸,他是真的醉了,他的臉那麼紅,腰桿兒那麼直,手語打得那麼瀟洒!要知道,十八年啊,十八年,他從來沒見過我對著他喊“爸爸” 的口型啊! 爸爸繼續辛苦地做著豆腐,用帶著豆腐淡淡腥氣的鈔票供我讀完大學。
1996年,我畢業分配回到了距我鄉下老家40華裡的鐵嶺。
安頓好了以後,我去接一直單獨生活的爸爸來城裡享受女兒遲來的親情,可就在我坐著出租車回鄉的途中,車出了事故 我從大嫂那裡知道了出事後的一切──
過路的人中有人認出這是老塗家的三丫頭,於是腿腳麻利的大哥二哥大嫂二嫂都來了,看著渾身是血不省人事的我哭成一團,亂了陣腳。
最後趕來的爸爸撥開人群,抱起已被人們斷定必死無疑的我,攔住路旁一輛大汽車,他用腿扛著我的身體,騰出手來從衣袋裡摸出一大把賣豆腐的零錢塞到司機手裡,然後不停地劃著十字,請求司機把我送到醫院搶救。 嫂子說,一生懦弱的爸爸,那個時候,顯出無比的堅強和力量! 在認真地清理傷口之後,醫生讓我轉院,並暗示哥哥們,我已沒有搶救價值,因為當時的我,幾乎量不到血壓,腦袋被撞得像個癟葫蘆。
爸爸扯碎了大哥絕望之間為我買來的喪衣,指著自己的眼睛,伸出大拇指,比劃著自己的太陽穴,又伸出兩個手指指著我,再伸出大拇指,搖搖手,閉閉眼,那意思是說:“你們不要哭,我都沒哭,你們更不要哭,你妹妹不會死的,她才20多歲,她一定行的,我們一定能救活她!” 醫生仍然表示無能為力,他讓大哥對爸爸“說:這姑娘沒救了,即使要救,也要花好多好多的錢,就算花了好多錢,也不一定能行。i
爸爸 一下子跪在地上,又馬上站起來,指指我,高高揚揚手,再做著種地、喂豬、割草、推磨桿的姿勢,然後掏出已經掏空的衣袋兒,再伸出兩只手反反正正地比劃著,那意思是說:“求求你們了,救救我女兒,我女兒有出息,了不起,你們一定要救她。
我會掙錢交醫藥費的,我會喂豬、種地、做豆腐,我有錢,我現在就有四千塊錢。
醫生握住他的手,搖搖頭,表示這四千塊錢是遠遠不夠的。 爸爸急了,他指指哥哥嫂子,緊緊握起拳頭,表示:“我還有他們,我們一起努力,我們能做到。”
見醫生不語,他又指指屋頂,低頭跺跺腳,把雙手合起放在頭右側,閉上眼,表示:“我有房子,可以賣,我可以睡在地上,就算是傾家盪產,我也要我女兒活過來。
又指指醫生的心口,把雙手放平,表示:“醫生,請您放心,我們不會賴帳的。錢,我們會想辦法。”
大哥把爸爸的手語哭著翻譯給醫生,不等譯完,看慣了生生死死的醫生已是淚流滿面。 他那疾速的手勢,深切而準確的表達,誰見了都會淚下!
醫生又說:“即使作了手術,也不一定能救好,萬一下不來手台…”爸爸肯定地一拍衣袋,再平比一下胸口,意思是說:“你們盡力搶救,即使不行,錢一樣不少給,我沒有怨言。
偉大的父愛,不僅支撐著我的生命,也支撐起醫生搶救我的信心和決心。
我被推上手術台。
爸爸守在手術室外,他不安地在走廊裡來回走動,竟然磨穿了鞋底!他沒有掉一滴眼淚,卻在守候的十幾個小時間起了滿嘴大泡!他不停地混亂地做出拜佛、祈求天主的動作,懇求上蒼給女兒生命!
天也動容!我活了下來。
但半個月的時間裡,我昏迷著,對爸爸的愛沒有任何感應。
面對已成“植物人”的我,人們都已失去信心。
只有爸爸,他守在我的床邊,堅定地等我醒來!
他粗糙的手小心地為我按摩著,他不會發音的嗓子一個勁兒地對著我哇啦哇啦地呼喚著,他是在叫:“雲丫頭,你醒醒,雲丫頭,爸爸等你喝新出的豆漿!”
為了讓醫生護士們對我好,他趁哥哥換他陪床的空檔,做了一大盤熱騰騰的水豆腐,幾乎送遍了外科所有醫護人員,盡管醫院有規定不準收病人的東西,但面對如此質樸而真誠的表達和請求,他們輕輕接過去。
爸爸便滿足了,便更有信心了。
他對他們比劃著說:“你們是大好人,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治好我的女兒!”這期間,為了籌齊醫療費,爸爸走遍他賣過豆腐的每一個村子,他用他半生的忠厚和善良贏得了足以讓他的女兒穿過生死線的支持,鄉親們紛紛拿出錢來,而父親也毫不馬虎,用記豆腐帳的鉛筆歪歪扭扭卻認認真真的記下來:張三柱20元,李剛 100元 王大嫂 65元.............
半個月後的一個清晨,我終於睜開眼睛,我看到一個瘦得脫了形的老頭,他張大嘴巴,因為看到我醒來而驚喜地哇啦哇啦大聲叫著,滿頭白發很快被激動的汗水濡濕。
爸爸,我那半個月前還黑著頭髮的爸爸,半個月,老去二十年! 我剃光的頭發慢慢長出來了,爸爸撫摩著我的頭,慈祥地笑著,曾經,這種撫摩對他而言是多麼奢侈的享受啊。
等到半年後我的頭發勉勉強強能紮成小刷子的時候,我牽過爸爸的手,讓他為我梳頭,爸爸變得笨拙了,他一絲一縷地梳著,卻半天也梳不出他滿意的樣子來。
我就紮著亂亂的小刷子坐上爸爸的豆腐車改成的小推車上街去。
有一次爸爸停下來,轉到我面前,做出抱我的姿勢,又做個拋的動作,然後捻手指表示在點錢,原來他要把我當豆腐賣嘍!我故意捂住臉哭,爸爸就無聲地笑起來,隔著手指縫兒看他,他笑得蹲在地上。
這個遊戲,一直玩兒到我能夠站起來走路為止。
現在,除了偶爾的頭疼外,我看上去十分健康。
爸爸因此得意不已!我們一起努力還完了欠債,爸爸也搬到城裡和我一起住了,只是他勤勞了一生,實在閑不下來,我就在附近為他租了一間小棚屋做豆腐坊。
爸爸做的豆腐,香香嫩嫩的,塊兒又大,大家都願意吃。
我給他的豆腐車裝上蓄電池的喇叭,盡管爸爸聽不到我清脆的叫賣聲,但他是知道的,每當他按下按鈕,他就會昂起頭來,滿臉的幸福和知足,對我當年的歧視竟然沒有絲毫的記恨,以致於我都不忍向他懺悔了。
我常想:人間充滿了愛的交響,我們傾聽、表達、感受、震撼,然而我的啞吧父親卻讓我懂得,其實,最大的音樂是無聲,那是不可懷疑的力量,把我對愛的理解送到高處。

2007年8月13日 星期一

我承認真的很瞎

本來我只打算在這篇文章稍微說說一下BS的生日會,但是剛剛在看了吳愛萍的部落格之後,決定也寫一點全國健康保健及急救常識比賽的事情,來kek他一下。(機會難得,要好好把握。)
忘了在什麽時候愛萍邀我一起參加這個比賽,我想說反正星期六早上也沒什麽事,去看看也好,就一口答應了。
比賽當天早上我七點多就得爬起身來搭KTM去到加影新紀元學院的比賽會場去,你能想象那種痛苦嗎?天色還沒完全亮的早上,我就得爲了這個沒有勝算的比賽(我真的這樣以爲)七早八早出門。
當時我就想乾脆不要去了,幹嗎要花無謂的交通費和無謂的精神去參加這種無謂的比賽?(我真的這樣覺得)可是在責任心的驅使下,我還是和思薇出門去KTM站和愛萍會面了!
比賽過程也沒什麽好説的,只記得翻開題目紙看到的第一個問題:“請問世界衛生組織總部位于哪個地方?”我、思薇和愛萍登時笑了起來,可是那不是得意的笑,而是絕望的笑。這是什麽碗糕?問我midvalley在那裏我都不知道了,我怎麽可能知道世界衛生組織的總部在哪個地方?(我承認我少看報紙,行了吧?)
這不是百萬大贏家,我沒有支援可以用,唯一的支援就是我身邊附贈的書。但是那本書叫做《搭起營養與免疫的橋梁》,我翻遍了整份問卷,都沒有相關的問題,所以那本書基本上是廢的。
於是,我決定採取“知道就答,不知道就猜”的方法作答。
在一場腥風血雨之後,作答時間總算結束了。
成績公佈前,我本來還想有個優秀獎應該就很夠了,所以當聽到愛萍是第一個優秀獎得主時,我馬上想說:“好了,在意料之内的,gameover。”畢竟連愛萍都只是優秀獎,我更不用想染指任何獎項了。
在這個時候呢我不得不佩服華人先賢的智慧,創造出了“瞎貓碰上死耗子”、“天公疼憨人”等相同意思的話,因爲很無奈的(這是對愛萍說的),天公疼我這只又瞎又憨的肥貓疼得沒話説,讓我不小心地(愛萍,對不起,這句話還是對你說的。)叼走了冠軍這只死耗子。
很意外吧?我也這樣覺得。
不過無論如何呢,我還是要感謝愛萍,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也不會去參加這個比賽。也感謝他為我感到開心。(天曉得他是不是懷恨在心?連我欠他錢都要在部落格裏寫出來……)
我想我應該不會參加下一屆的全國健康保健及急救常識比賽了,因爲我相信“見好就收”這句話,幸運不可能一直跟著我的,就讓我這個第一屆全國冠軍的神話永遠的存在,不讓它破滅吧!
哇哈哈哈哈哈哈~
(在這個時候,我決定另外開一個帖,專門紀錄BS的生日會。)

2007年8月8日 星期三

變了

在每個人都正爲著明天早上得malaysian study拼命時,我卻坐在電腦面前,一個字一個字地打下了這篇文章。
你可以說我白癡、廢材、人渣、人渣皮、浪費時間、無聊等等等,但是我就是習慣在考試前做這些有的沒的的東西。
手是我的,你奈我何?哇哈哈哈哈!

今天打包午餐的時候拿了片菜蒲蛋,吃著吃著忽然想起從前小的時候對菜蒲蛋總有一種難以解釋的喜愛,只要有一碗白飯和一碟菜蒲蛋,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如今看著面前的菜蒲蛋,兒時那種看見菜蒲蛋就興奮的心情已不復存在。
一口一口地吃著蛋,心裏想著從前那股對菜蒲蛋的熱忱究竟跑到哪裏去了?
沒有答案。
忽然想到從前小時候對書本也對我有一種難以抗拒的吸引力,不管什麽書,我總要看完了才肯放下。
如今呢,一套買了好幾個月的福爾摩斯全集連第一部都還沒看完,一本哈利波特只看了不到五分之一。

不喜歡這種感覺。
總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某些很重要的東西,再也拿不回來了。
看著自己,忽然覺得好陌生,似乎在看著另一個人的身軀,怪怪的。
想拿支筆戳戳自己的臉頰,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是因爲怕痛的關係而作罷。(就算是夢那又怎樣呢?現實一定會比較好嗎?)
我知道人長大后一定會變,但是能不能讓我選擇什麽可以變,什麽不能變?

答案:不能。

一點零八分

深夜,風有一點點的冷。
天上的月亮是被烏雲遮住了,還是光害的關係,已經難以在這城市的夜空中現身?
沒有蟲鳴,只有汽車呼嘯而過的聲音吞噬著安靜。
星光無法灑在這片大地上,這裡已經沒有屬於他的地方。
有的只有任由污染肆虐著的柏油路。

靜靜地聼著風扇在頭頂上轉動的聲音,讓腦子持續保持空白三分半鈡。
平靜。

2007年8月7日 星期二

搬家了啦!

我的部落格搬家了!
搬家的原因有幾個:
1. 很多人都說這裡的功能較多,所以來試試看。
2. 想換換新環境。
3. 純粹搬爽。
基本上對這邊沒有辦法播放音樂方面覺得有些少許的遺憾(或許是我太菜了,不知道怎麽放),所以如果我在不久的將來找到更好的地方的話,可能還會再搬,直到我滿意爲止。厚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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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塔利班綁架的21名韓國人質仍還沒有被釋放,但幸運的是至少他們還活著。
塔利班在殺了兩名人質後聲稱剩下來的這21名人質的性命就掌握在布什手上,若布什仍不肯妥協,釋放那八名被扣押的塔利班戰屎……不好意思,是戰士才對的話,他們就無法保證那21名人質的安全。
思薇問我説是我的話會不會答應塔利班的要求,釋放那些戰屎……對不起,是戰士來換取人質們的安全。
她說如果是她的話應該會答應他們的要求,畢竟那21名人質是無辜的。
可是我沒有辦法回答,因爲如果釋放這八名戰屎的話,將有無數個21個人犧牲。
那是不是犧牲這21個人來換取千千萬萬個21個人的安全會比較合算呢?
沒有答案。
衷心希望卡洛琳在公開表明她支持民主黨參選人歐巴馬之後能順便提醒布什早點開竅,積極地協助解決這個問題,2008年大選的事稍后再做也不遲。
也希望奧薩馬早日回頭,大家手牽手做好朋友,天下太平。
畢竟整天你炸我、我抓你的既浪費精神又浪費金錢又浪費時間,雙方都得不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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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禱天上掉下一張簽了名的支票來,金額那欄空著就好。拜托。(我真的缺錢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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