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31日 星期三

新年

放下過去,眺望未來。
揮別2008,迎接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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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

2008年12月24日 星期三

醫生更無奈

在拜讀了吳啟聰君的〈牙醫也很無奈〉和一些有關藥劑師受到不平等待遇的文章之後,筆者發現多數作者都很主觀地把藥劑師和牙醫的地位自我矮化,劃為一個比較低的級別。若是單單從福利的角度來看的話,三者之間的確有一定的差別,但是在我們對這件事情作出批判之前,我們是否也得看看三者在工作性質上的分別?

佩銀在《給衛長的另一封信》中提到“藥劑師有時候一天24小時,工作超過18-20個小時”、“就拿個例子來說,一個24小時沒睡覺的醫生,你放心讓他替你看病、開藥方、甚至動手術嗎?”其實,實習醫生一週至少會輪值一次晚班,而該晚班是緊接著白天的巡房工作開始的,每一次值晚班之後,醫生就得開始隔天的日常巡房工作,也就是說連續不斷的工作36個小時對醫生來說根本就是家常便飯。雖然說當值的晚班醫生有oncall room可以休息,但試問究竟有多少的時間能讓醫生好好的坐下來合一下眼?

至於宿舍的問題不單單是發生在藥劑師和牙醫身上,有好多醫生也是因為宿舍不足的原因而被迫在外租房子。

若要說福利的話,醫院裡的病房大多數都沒有冷氣設備,而醫生在大部份工作時間裡都必須披著白袍在悶熱的病房裡工作,反之藥劑師能夠在冷氣房裡進行他們的工作,那醫生是不是都應該向衛生部做出反映,要求在所有病房裡增設冷氣機?

在醫院裡站在最前線的永遠都是醫生和護士,若有甚麼傳染性疾病暴發的話,最先遭殃的將會是醫生和護士,所以醫生或護士在處理病人時被感染愛滋病、肺結核、B型肝炎等等的例子並不少見。請問藥劑師或牙醫需要承擔那麼大的工作風險嗎?

另外,醫生和護士需要面對的不只是疾病而已,他們還需要面對病人和普羅大眾。醫院發生了甚麼意外事故或是醫療疏失時,社會輿論的矛頭都會不約而同地指向醫生和護士。那個時候有誰會挺身而出,告訴社會說醫生和護士的工作負擔有多麼的大,他們帶著那麼疲倦的身軀,在如此高壓和緊張的情況下工作時發生失誤,其實政府也得負上一部份責任?

吳啟聰君所碰到的那幾個醫科生在心態上的確有問題,但是這並不能表示說所有醫生都有這樣的想法。牙醫是個高尚的職業,相信許多牙醫都以他們的職業為榮,而不是像吳啟聰君那樣因為拿到牙醫系而感到無奈。

牙醫、藥劑師、護士、醫生,每個都扮演著重要的角色。讓我們將無聊的成見放下,為了病人以及更好的醫療服務一起攜手合作。

星洲日報/溝通平台‧讀者:陳芃莒‧2008.12.24

2008年12月14日 星期日

執著

我爸很不明白我爲什麽要千里迢迢(雖然實際上只有幾百公里)從登嘉樓一路趕回柔佛去,就爲了考空手道。
我媽很不明白我爲什麽願意花那麽多時閒那麽多錢,就爲了考空手道。
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爲什麽我對這件事這麽執著。
我想應該是因爲我不想再留下遺憾吧。

對於我沒有辦法考到鋼琴八級證書這件事,我深深地感到遺憾。
我從四嵗開始學鋼琴,中間停了三四年,然後從13嵗開始考試,考了六年竟然考不到八級證書。
我能怪誰呢?
我只能怪自己。
我只能怪自己平常不練琴。
我只能怪自己練琴的時候不用心。
我只能怪自己當時對音樂其實根本沒什麽興趣。
結果花了那麽多的冤枉錢之後,什麽都得不到。

所以我不想同樣的事情再發生在空手道上。
我沒有辦法在這裡自修鋼琴,但是我能自修空手道的考試型。
我沒有辦法自己負擔鋼琴考試費(拜托,最少都要三百多塊錢,我去那裏生啊?),但是我能負擔空手道的考試費。
我沒有辦法讓我對音樂的熱情重新燃燒起來,但是我能讓空手道的火繼續蔓延。
我要考到黑帶,在兩年的時間裏面。
這是我的執著。
我對空手道的執著。

2008年12月13日 星期六

我姓陳。
但我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姓陳。
我是福建永春人。
但我也不確定我的籍貫是不是福建永春。

因爲一些因素的關係,從我祖父那一代起,我們就不知道自己的真正來歷。
我本來覺得沒什麽,直到靖偉他們說起他們囘中國探親的事情后我才覺得有些鬱悶。
到了中國,我能回到哪裏去?
我能到哪裏去尋找我的先人曾生活過的痕跡?
我能到哪裏然後指著那塊土地對我的孩子說:“你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曾經在這裡种過田哦!”
沒有。
沒有地方能讓我這麽做。
我就好像是一個沒有根的人。
我告訴思薇我的感覺,她說:“爲什麽那麽在意這些東西呢?你會在這裡是因爲你的祖父的關係,而養你祖父的是你的曾祖父,所以你的曾祖父姓什麽,是什麽籍貫的人,你就是姓什麽,什麽籍貫的人。生娘不如養娘大啊!根本沒有什麽好遺憾的。”
我聼了有沒有好過一點?
我想是有的。

2008年12月7日 星期日

懊惱

昨天又回到道舘去了。
這次回去主要是讓教練看看我的程度能不能考試,畢竟在登嘉樓都沒有去道舘練,平常只是看看影片隨便踢踢而已。
幸好這次要考的型--平安五段在以前我還留在這裡的時候教練就教過我了,重點我也都還記得。

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我以前只學到平安五段,之後的鐵騎一段、鐵騎二段、鐵騎三段、拔塞大和拔塞小呢?
學不會這些型的話,我根本都不用想考試。
網上找得到的影片都是大流派的型,雖然和我練的流派所大的型很像,但是在馬步啦呼吸啦等等方面都有根本上的不同。
我要怎樣自修?
忽然很後悔當初在中六時不學空手道的決定,如果當時繼續學的話,我應該就能將所有考試型都學起來了。
看著別人在打那些高級型,我覺得自己落在別人後頭好多好多。

在對打的時候,我的對手是一個剛念完中五的小子。
他的速度不快,但是身體柔軟度很好,踢腿能踢得很高。
我和他打了三場,除了一場不算分外,我和他各勝一場。
於是加時再戰。
結果我輸了。

我真的是不應該輸的。
那傢伙的速度真的不快,他大多數的攻擊我都能擋開來。
但是問題就出在這裡,他拼命攻,我拼命擋,不管我再怎樣厲害擋也會有失手的時候,然後就給他拿分了。
賽后我的教練說我其實不適合打速度型(體重問題……T_T),他說以我的條件來看的話,我應該打力量型的,也就是說我馬步扎好,不用跳,防守做好,然後慢慢靠向對手,跟他以硬碰硬。
可是這種打法必須要有兩個條件:反應和膽識。
要對對手的動作有極快的反應,還有敢沖進去打的膽識。
我不知道是我的個性使然還是怎樣,我每次和別人打的時候,只要一擊不中我就會往後退,提防對手的反擊。
但是我很多對手不像我,他們一擊不中馬上就向前追擊,然後我只有被逼得往後退的份。
要練反應,我的教練說。
反應好的時候,對手一有動作我就能閃開,然後在他還來不及追擊的時候我已經給予反擊。
得分。
他說我的打法其實沒有錯,畢竟速度型適用于比賽,你出拳不用出力,輕輕動一下意思意思得分就行了,扣掉出力的時間,出拳的速度自然快一些。
但是街頭幹架的時候就不一樣了,你一定要用力出拳撂倒對手纔是王道,這時力量型的優勢才能夠彰顯出來。
但是要從速度型轉成力量型不難,要從力量型轉成速度型不簡單。
總之我還有的學就對了。

P/S:我的教練讓我考試,就在27號。我又得回來一趟。T_T
再P/S:繼我的左手食指之後,我的左手無名指也受傷了。T_T

2008年12月6日 星期六

給妳,和曾經沮喪的人

曾經有人這麽說過:“天才和瘋子的差別,只在一線之間。”
能夠成爲天才的,必然被其他人羡慕的眼光和讚美所包圍。
而越過不了那條綫的人,就只能遠遠的看著天才們被捧得高高在上。
然後獨自沮喪。

轉個方向來想想,世界上的人口接近七億,能夠被稱爲天才的人有多少?
如果每個人都是天才的話,那天才有什麽特別?
所以說,天才都是在普通人、那些被標上“平平無奇”標簽的人的襯托下,才能夠顯得耀眼。
而我們就是那群普通人。
換句話說,如果沒有我們的話,那些天才就一點都不天才了。

當我們在爲著自己的不特出而沮喪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應該想想被稱爲天才的那些人是不是真的想變成天才?
他們背負著每個人的期望,每個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
於是
他們每一次的表現都必須耀眼。
他們每一次都必須特出。
他們不能犯下任何的失誤。
不爲什麽,只因爲他們被當作是天才,所以他們不能只做到100分,他們要做到120分。
否則就會被人非議。
因爲背負不了這麽重的負擔,所以很多天才都早死。

與此同時,當我們自怨自哀著自己沒有過人的天分時,我們有沒有想過自己是否付出了相等份的努力?
來自臺灣的世界街舞冠軍每天都要練12個小時的舞,同一個動作要練上兩百次,從來沒有間斷過。
你有沒有能力坐在書桌前讀12個小時的書?
你有沒有能力坐在畫板前畫上12個小時的人像?
你有沒有能力每天連續12個小時做著同樣的事情?
所以你不是天才。

《鬼眼狂刀》裏有四個超強的武士叫四聖天,其中的三個擁有武士的血統,除了剩下一個叫明的武士之外。
要成爲最強的武士,99%靠努力,而最後的1%靠那武士的血統。
也就是說如果你沒有武士的血統的話,單靠努力是無法當上最強的武士。
因爲那是一道你怎樣都無法突破的墻。
明付出了99%的努力,爲了補上那他所沒有的1%,他將他的視覺給封閉了起來,將其它的感官練得爐火純青,然後打開了就算是用有武士血統的人也沒有的能力--第六感。
擁有第六感的明憑著這個優勢不足了他天生的缺陷,傲然站在其他擁有武士血統的人之中。
他沒有武士的血統,卻有著武士的氣魄。
這纔是最重要的。

愛迪生曾經說過:天才是靠99%的努力和1%的天份。
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將那我們所沒有的1%放在一邊,在付出了99%的努力后,再用天才的氣魄將那1%補足?
若我們在付出了99%的努力之後仍無法和天才並駕齊驅,我們是不是就能感到沮喪了呢?
曾經在一篇文章看過這樣的一句話:一次旅行中重要的不是它的終點,而是路上的風景。
我相信在付出99%努力之後,那滿足感會勝過一切。
因爲就像MYFM裏面常常說的:“把所有平凡的事做好,就是一種不平凡。”
所以我找不到應該沮喪的理由。

“跌倒了又怎樣呢?擡起頭來,藍藍的天空今天也在無盡的延伸微笑。”
患上小腦脊髓萎縮症的木藤亞也在與病魔對抗時曾經這麽說過,像她這樣的病人都沒有沮喪了,我們又凴什麽沮喪呢?
有一位退休老師(http://blog.yam.com/jean0517),她的丈夫患上了一種導致他下半身癱瘓及疼痛不已的病,但是他們仍然努力、堅強的過著日子。
她曾這麽說過:“人要認命但一定不要認輸!!.....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要咬牙和他拼一下!!....”

我們的情況是否有這麽糟糕過?
我們是否應該繼續躲在自己挖的洞穴裏自己舔著自己的傷口,還是應該站起身來,像那位媽咪老師所說的:“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要咬牙和他拼一下?”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們自己知道。
加油吧,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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