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翻開報紙,總是看到一堆人自殺。
其中選擇跳樓的人最多,不懂的人以爲自殺也只有跳樓一途。
整個趨勢似乎從那個男生在面子書上倒數自己的死期,被媒體大肆報道之後開始。
那個男生跳樓后的一天,我曾經到他的面子書查看,發現許多留言的人除了祝他一路好走之外,還不忘稱讚他的行爲,說為情自殺的他很癡情,是個真正的男人,是個情聖。
因爲網友的那些話,加上媒體報道不忘加上這男子是為情自殺,許多面臨感情問題的男女也跟著選擇以跳樓的方式來一走了之。
也許他們也希望別人能夠認爲他們真的愛得很深,深得當他們愛的人離開他們的時候,也一起帶走了他們的生命。
他們所要的那種不正常的掌聲和肯定,他們卻再也聼不到了。
當許多人開始跳樓的時候,不管是不是為情所困的人,也跟著爬上高處,一躍而下。
社會心理學家塔爾德曾經提出《模仿律》的論點,指出模仿是一切社會現象的主因,風俗是對過去事物的模仿,時尚是對當前事物的模仿。
另一位社會心理學家列朋則指出在一個社會情境裏,人們的無意衝動若佔了上風,就容易導致群衆性的盲動。
若將這些理論套用在這件事情上的話,不難發現近來爲什麽會有越來越多人選擇跳樓來解決問題。
就像好幾年前香港有人選擇以吸入一氧化碳自殺,報章報道說這樣的自殺方式不痛,自殺者能夠在不知不覺閒死去,而且死了之後臉龐還紅彤彤的,看起來很漂亮。
結果接下來幾個月香港選擇以吸入一氧化碳自殺的人數呈直綫上升狀。
這一切就好像是生理學裏所說的《positive feedback》一樣,當一樣東西開始變多的時候,同樣的東西會變得越來越多。
也像是各領域都有用到的《馬太效應》所說的,多的越來越多,少的越來越少。
所以你看搶劫的越來越多,做善事得越來越少;跳樓的人越來越多,愛惜生命的人越來越少。
總之,生命只有一次,要好好珍惜。
不管面對的困難有多大,總有解決的辦法。
我很喜歡一句話:
Do not tell God how big is your problem, but tell your problem how big is your God.
不要告訴上帝你的苦難有多大,而是告訴你的苦難上帝有多大。
2011年2月20日 星期日
左手殺戮,右手治愈
left hand kills, right hand cures.
左手殺戮,右手治愈。
今天我醒來之後,起身在面子書上打下了這樣的一句話。
那是我想擁有的能力。
當然我指的殺戮並不是說那種動不動就去殺人的那種恐怖行爲,這裡指的殺戮是當情況迫不得已的時候,我的手有能力將傷害我,或是傷害我愛的人打趴。
不久前姝穎爲了寫一封信,問我爲什麽要當醫生。
當年我還沒加入醫學院的時候,負責面試我的教授也問過這個問題。
那時的我還懵懵懂懂的,只能夠給標準答案:爲了幫助有需要的人。
可是經過五年在醫學院的淬煉,我的答案不再一樣。
於是我對她說:爲了保護我周圍的人,以及爲了我自己。
我發現很多人在最無助的時候是當自己或自己所愛的人生病的時候。
因爲他們面對的是他們完全陌生的世界,他們只能無助的吞下醫生喂給他們的資訊。
不管對或是錯,都照吞不誤。
我永遠記得那時我的大姑肺癌末期的時候,我爸不惜花幾千塊錢去買那幾克的豪豬棗,就是爲了買一個希望,希望我的大姑能夠痊愈的樣子。
我希望我所擁有的知識,能夠在這個時候,為自己,為身邊的人帶來一點慰藉。
所以我希望我的右手,有治療的能力。
我記得我在中二還是中三的時候,我的爸爸是學校空手道社的顧問老師,有一天他問我:“你要不要學空手道?”
我那時很斬釘截鐵的一口拒絕。
因爲我要學的是中國武術。
後來中四的時候,因爲找不到地方學中國武術,再加上被朋友影響,我正式踏入空手道的世界。
那時也是純粹好玩,沒有好好去練。
一直到現在,看到報紙上動不動就有人在街上被打、被打搶、被侵犯,我終于知道武裝自己有多重要。
自從我好好鑽研空手道之後,我發現我比較不那麽軟弱,因爲我知道我的雙手,不只是一雙手。
有道理的,我跟你說道理;沒有道理的,你要跟我大聲我也不怕你。
我的車上有一根棍子,還有一對雙節棍,不是爲了讓我成爲路霸,而是當有路霸攔路的時候,我能夠保護我愛的人。
所以我希望我的左手,在必要的時候,有把對手打得頭破血流的能力。
這些能力,是我用來保護我身邊的人的本錢。
因爲對我來説,他們,都是重要的人。
而我,不能失去他們。
左手殺戮,右手治愈。
今天我醒來之後,起身在面子書上打下了這樣的一句話。
那是我想擁有的能力。
當然我指的殺戮並不是說那種動不動就去殺人的那種恐怖行爲,這裡指的殺戮是當情況迫不得已的時候,我的手有能力將傷害我,或是傷害我愛的人打趴。
不久前姝穎爲了寫一封信,問我爲什麽要當醫生。
當年我還沒加入醫學院的時候,負責面試我的教授也問過這個問題。
那時的我還懵懵懂懂的,只能夠給標準答案:爲了幫助有需要的人。
可是經過五年在醫學院的淬煉,我的答案不再一樣。
於是我對她說:爲了保護我周圍的人,以及爲了我自己。
我發現很多人在最無助的時候是當自己或自己所愛的人生病的時候。
因爲他們面對的是他們完全陌生的世界,他們只能無助的吞下醫生喂給他們的資訊。
不管對或是錯,都照吞不誤。
我永遠記得那時我的大姑肺癌末期的時候,我爸不惜花幾千塊錢去買那幾克的豪豬棗,就是爲了買一個希望,希望我的大姑能夠痊愈的樣子。
我希望我所擁有的知識,能夠在這個時候,為自己,為身邊的人帶來一點慰藉。
所以我希望我的右手,有治療的能力。
我記得我在中二還是中三的時候,我的爸爸是學校空手道社的顧問老師,有一天他問我:“你要不要學空手道?”
我那時很斬釘截鐵的一口拒絕。
因爲我要學的是中國武術。
後來中四的時候,因爲找不到地方學中國武術,再加上被朋友影響,我正式踏入空手道的世界。
那時也是純粹好玩,沒有好好去練。
一直到現在,看到報紙上動不動就有人在街上被打、被打搶、被侵犯,我終于知道武裝自己有多重要。
自從我好好鑽研空手道之後,我發現我比較不那麽軟弱,因爲我知道我的雙手,不只是一雙手。
有道理的,我跟你說道理;沒有道理的,你要跟我大聲我也不怕你。
我的車上有一根棍子,還有一對雙節棍,不是爲了讓我成爲路霸,而是當有路霸攔路的時候,我能夠保護我愛的人。
所以我希望我的左手,在必要的時候,有把對手打得頭破血流的能力。
這些能力,是我用來保護我身邊的人的本錢。
因爲對我來説,他們,都是重要的人。
而我,不能失去他們。
2011年2月5日 星期六
春花夢露
春花夢露
作曲:蕭煌奇
填詞:武雄
演唱:蕭煌奇(我是蕭煌奇)
那年他提著希望的行曩 留下他青梅竹馬的姑娘
飛越了兵荒馬亂的兩岸 獨自來到十里洋場
那是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他走在南京西路的路旁
有一個青春發亮的臉龐 闖進了他不設防的心坎
春花:一夜東風吹亂西窗 明月入斜廊
我在夢中秋水望穿 等待我的郎
黃埔江 溫柔鄉 寂寞的兩岸
夜很長 夢很長 都是避風港
職場情場 早已荒涼 理想夢想全都遺忘
歌也香 酒也香 慾望的兩岸
新人笑 舊人哭 暫時不去想
忘了自己 忘了爹娘 任憑電話徹夜一直響
夢露:今夜風微微 窗外月當圓
雙人相愛欲相見 思君在床邊
那天他推著行李進海關 留下那頻頻回首的姑娘
飛越了兵荒馬亂的兩岸 獨自走出桃園機場
那是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他走在南京西路的路旁
有一雙堅定疑惑的眼光 淡淡的問是誰在聲聲唱
春花:一夜東風吹亂西窗 明月入斜廊
我在夢中秋水望穿 等待我的郎
舊圓環 繞不完 糾纏的兩岸
路很長 歌很長 不斷的空轉
人來人往漸漸迷惘 立場下場全在搖晃
夜已央 夢已央 掙扎的兩岸
話兩行 淚兩行 道也道不完
不能鬆綁 不能歸檔 只剩謊言天天在對唱
夢露:今夜風微微 窗外月當圓
春花:一夜東風吹亂西窗 明月入斜廊
愛也長 恨也長 情海的兩岸
進也難 退也難 越來越荒唐
地獄天堂互相模仿 諾言謠言繼續流竄
路也斷 夢也斷 現實的兩岸
燈也關 心也關 誰都不必講
英雄氣短 兒女情長 誰曾真的替誰想一想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