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2日 星期日

音樂餉宴

昨天阿里山、靖偉、愛萍姐、思薇還有我到了云頂一趟。
沒錯,我們都是都已經成年了(除了靖偉以外),但是如果你以爲我們是上云頂去搏殺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我們是爲了這個傢伙而不辭勞苦、千里迢迢的從吉隆坡上到云頂去的:

這個喜多郎雖然看起來其貌不揚,但是他的音樂卻也絕對不是蓋的。
由於演奏會在晚上八點整開始,所以我們一行人在七點五十分左右就已經抵達云星劇場了。
在步入劇場后,我才發現我的位子居然是在這樣一個奇怪的地方:
讓我整個人汗了一下,怎麽會有這樣一個奇怪的座位啊?
表演開始前十分鈡,整個會場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在十分鈡后,情況就不一樣了:

在后座的觀衆席上方有好幾個攝影台,讓工作人員在那裏直接拍攝舞臺上的動靜,然後播放在大銀幕上。

當時我就對靖偉說:“那裏的視野好,不如把工作人員都趕掉,然後坐上去吧!”
直到晚上八點十分,帶著一位小提琴手、一位貝斯手、一位鼓手、兩位鍵盤手、一面鑼和一面太鼓的喜多郎終于出場了!

就像我之前所說的,喜多郎的音樂絕對不是蓋的,他以一曲來掀開了該演奏會的序幕。然後緊接而來的就是一首接著一首蕩氣回腸的曲子。
當然我不是學音樂的,不能真正了解喜多郎的音樂究竟想表達些什麽,但是第二首《bell》給我的感覺很好,整首歌輕輕柔柔的,閒中穿插了鳥啼聲和似有若無的鐘聲,配上了東方樂器,讓人感覺似乎在深山古廟之中,陣陣的清涼讓人感到極爲舒服。

接下來的《mercury》則是和《bell》完全不一樣的風格,蓬蓬作響的鼓聲搭配著沉重的旋律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令人有些喘不過氣。

還有一首曲子(我忘了叫什麽名)給我一種故事性很強的感覺。
喜多郎在該首曲子中穿插了陣陣的呼喝聲,並配以起先低沉、進而澎湃的音樂。我在聼著這首曲子的時候,似乎看見了一位武士閉著雙眼跪坐在一路熊熊烈火前,腦中反復浮現的是數十年前的仇恨,以及十多年來刻苦習武的日子。終于,在曲子來到高潮的時候,武士提著刀沖進了仇家的地盤裏,累積多年的仇恨和憤怒在這一刻爆發開來,令得武士發紅了眼直劈橫砍。但是武士寡不敵衆,在砍翻了許多人之後,武士身上也挂了不少彩,終于,倒斃在地上,任由鮮紅的血淌在地上……

還有一首《water of mysterie》則是我聼得最過癮的一首曲子,它的開頭似乎有點古埃及風,也有些沉悶(所以愛萍姐和阿里山都睡着去了),但是到後來喜多郎拿起了電吉他和吉他手對軋時,整首歌便被推上了高潮,而對我來說那就是令我聼得最爲過癮的一個部分。在這個時候不止喜多郎和吉他手陶醉其中,就連小提琴手和鼓手也都渾然忘我。

最後呢就是令人耳熟能詳的《matsuri》了!這次的《Matsuri》和之前聽到的有些不同,無論是開頭、結尾或是閒奏都和我聼過的不同,但不是很大的不同啦。無論如何,透過電腦或是耳機聼的《matsuri》絕對不能和現場聼的相提並論,因爲真的是差太多了!無論你的耳機多好,印象多棒,我相信都無法帶出那種振奮人心的震撼力。

在兩首安哥曲后,喜多郎正式謝幕,而全場觀衆也都起身鼓掌,爲著這位偉大的音樂家鼓掌喝彩。

十二月一日,云頂的運行劇場内舉辦了一場音樂餉宴。
而我,是宴會的一分子。
注:因爲我是在隔天才透過報紙知道曲目的,所以可能把一些歌曲的名字給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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