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22日 星期日

沒有不可能的事

一枚獎牌,再次提醒我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

2009年2月14日 星期六

手表

一枚手表,见证我们接下来的日子。
注:在下正式宣布破产,若有善心人士愿意在金钱方面提供协助的话,请留下联络号码。谢谢。

2009年2月12日 星期四

柿子

一个柿子,让我看出了我的自私。

2009年2月10日 星期二

巫術

昨天在婦科診所跟著專科醫生看病時,診所的護士忽然拿著一份病例對醫生說:“這個病人上次來過,在發現子宮裏有異物之後曾安排她入院檢查,但是他卻跑回家了。今天又再來。”
醫生將那名年約三十來歲的婦女叫了進來,才知道原來她當時害怕住院后要開刀,便在離開診所后跑去找巫師治療。
當場每個人都不禁感到啼笑皆非,醫生更是問她:“巫師有給你病假單啊?”
只見那婦女很認真地說:“我在看了巫師之後本來會痛的後腰變的不痛了,但是巫師也相信醫生,所以要我來再給醫生看看,做做掃描。”
醫生笑著帶那婦女到掃描室去,説道:“巫師沒有掃描機嗎?”
只見隨著婦女一起來的老母親説道:“我就只有這個女兒,很害怕她有什麽事,人家都說那個巫師很厲害,所以我就帶她過去看看了。”語氣中滿是擔心和恐慌,令人聼了不禁感到唏噓。
醫生做完掃描后說雖然後腰不再痛了,但是子宮裏還是有東西,要婦女過一段時間再回來復診。

看著兩母女一起走出診所的背影,我心中百感交集。
巫術這種東西對許多受過高程度教育的現代人來説是無稽之談,但是對那些老一輩的人來説呢?
就像這位老母親一樣,因爲她對巫師的信賴,讓她擔憂的心有所依靠,對她來說,巫術的存在是不是一件好事?
我不知道。

2009年2月9日 星期一

矛盾

我想玩樂團,但是我沒有技術。
我想學爵士,但是我沒有時間。
我想買電子琴,但是我沒有錢。
我想去旅行,但是我沒有假期。
我想去念書,但是我沒有心情。

生活,真是充滿了矛盾。

Chet Baker

夜深人靜。

只剩下他幽幽地用充滿情感的貝斯嗓音吟唱著慵懶但卻帶著淡淡憂傷的爵士。

他是Chet Baker,曾在五六十年代閃亮過的爵士巨星。

在悠閒的夜裏,空氣中只缺少了紅酒的呼吸。

2009年2月3日 星期二

仙人掌

如果將仙人掌种進心底,我是否也能變得堅強?

亂寫

午夜,只有紙張被翻閲的聲音和低沉的爵士樂在昏黃燈光下璀璨。

2009年2月1日 星期日

新年之後

今年的新年和往年一樣。
一樣的豐盛食物
一樣的大紅包
一樣的賀嵗節目
一樣的冷清
一樣的無聊。
該回家團聚的人沒有回家。
有者是因爲再也囘不了家,
也有人是因爲不想回家。
爲何不想回家?答案只有他知道。
爲了他那自以爲堅不可摧的理由,讓老邁雙親的期盼一年接著一年的落空。
孝?不孝?
無言。
或許要等到再也沒有人等待他們歸來的時候,他們才能體會到錯失幸福的那種惆悵。

每一年新年必定會在電視上播放的廣告,提醒著人們新年要回家團聚。
打從什麽時候開始,人們忙得連這種事情也需要通過廣告來提醒?
人和人之間的距離早已經遠的看不見對方,
但是貪婪的人類似乎不滿足,要再將自己和家人的距離也殘忍的拉開,自己傲然的站在那屬於自己的孤島。
悲哀。
我只能這樣說。

另,在回來瓜登的前一晚參加了高中聚會。
看見許多熟悉的臉孔,似乎回到了中六的時候,感覺很好。
但是聚會開始前朋友問我:“你有沒有很期待看到誰?”
我說:“沒有。想見到的人都已經見過了。”語氣中毫無猶豫。
這才發現,我其實並不期待那場聚會。
我不希罕熱鬧的場面,我只期盼真正的朋友能在身邊。
我的期盼是如此的簡單
卻又是如此的難以完成。

新年之后,要向前眺望。

2009年1月13日 星期二

企鵝歸來

我回來了。
在忙著準備考試和考完試之後,我終于回來了。
回想起那段日子真的只有五個字可以形容:慘不忍睹到~~~~~~
我現在開始會好好用功讀書的,我這樣答應自己。

在結束了上學期的兒科、内科和社區衛生科后,下學期的序幕由婦產科來拉開。
今天只是我在婦產科的第三天,但是我學會了兩個道理。

道理一:先苦後甜
原來這個道理打從我們還在娘胎裏面時就已經知道了。
當胎兒在母親的肚子裏面的時候,他所有的關節都是彎起來的,不爲什麽,只因爲母親肚子裏的空間太小,寶寶只有用這樣的姿勢才能夠待在裏面,然後出生的時候才會比較順利。
你可以試試看躺在床上然後盡力將所有的關節都彎起來,記得是所有哦,你的手指手腕手臂肩膀頸項腰大腿膝蓋腳蹬等所有的關節都得彎起來,然後看你可以保持這樣的姿勢多久。
很辛苦咧?
沒錯,你就是這樣熬過來的。
當然上帝沒有那麽殘忍,一定要你再還不懂事的時候就要你受這樣的苦,祂還是給你自由的。
你可以偷偷的伸一伸手,伸一伸腳,甚至可以坐在媽媽的盆骨上面(正常的寶寶是頭向下的)等時間出來。
但是這會造成難產,然後造成寶寶夭折,或是媽媽難產而死。
所以每個人都是苦過來的,吃不了苦的人終究只會害人害己。

道理二:抛棄母親的人應該被天打雷劈
其實天打雷劈還不夠,應該順便連什麽吃豆腐梗死啦、沖涼淹死啦等等的一起加下去。
每一次的懷孕都有風險,分別只有高風險或是低風險。
高者可以致死,低者可以造成影響一生的後遺症。
這些風險對媽媽的威脅不單單是在懷孕期間和生産的時候而已,就連在生産后的六個星期裏媽媽都還是可能因爲生産的關係而忽然倒下。
所以每一次的生産都是母親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的結果。
你媽媽用她的生命作爲賭注,讓你能夠來到這個世界上,而且接下來的日子她還得替你把屎把尿把你拉拔長大,你自己想想看啦,你怎麽可以抛棄她?

今晚我會進產房,見證母親和死亡之間的角力,還有新生命的誕生。
在看了十個生産過程后,我就得親自為寶寶接生了。
我想到時我會有更深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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