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6日 星期六

回憶(續)

後來我上了中學,因爲UPSR考得不錯就患上了大頭症,以爲自己很厲害,根本都不想去讀書。結果在第一次的考試中,我當掉了歷史、地理和科學。

這一次的失敗並沒有給我很大的衝擊,進而造就了我往後的敗落。



有一天當我從學校回到家裏時,我媽對我說道:“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坏消息,你想先聼哪一個?”我說:“好消息吧!”媽說:“好消息是以後你不用再坐別人的車去上學了,因爲你老爸會載你去。”我奇道:“老爸不用去學校嗎?”媽說:“這就是那件坏消息了:你老爸被你們學校的校長挖去你們學校執教。”緊接著而來的是晴天霹靂。



還記得我老爸轉到我們學校之後就接手了華文學會的事務,擔任該學會的顧問老師。在初二那一年,因爲老爸要去監督著華文學會的會員大會,我便也一起跟去看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等老爸的話就要自己走路回家了。)結果我就在該年的大會裏沒頭沒腦的被推上了執委的位子。



中一到中三並沒有什麽值得紀念的事情,除了一件令我印象深刻的事。

在我甫踏入中學校門的那一天,我不知怎麽的惹到了兩個和我同年的錫克小子,結果在往後的日子他們一直的來挑釁我、捉弄我。我不想惹是生非,所以也對他們的行爲百般忍讓。但是人的忍耐總是有限度的,有一天他們又再來捉弄我的時候,我發飆了。我站起身來向他們大吼,並抓起了身邊的椅子便往他們身上砸去。結果他們以後都不敢再來惹我了。事後我對自己的行爲感到甚是驚訝,因爲我從來沒想到自己會發這麽大的脾氣。此外我想當天我敢拿起椅子來向他們砸去的另外一個原因是那時已經放學了,所以沒有老師、沒有巡查員。(警告:天蠍座的人就是這樣,所以別惹他們。)

上了中四和中五之後,我的大頭症症狀加劇了,這主要是因爲我當上了巡查員、華文學會主席、以及在聖約翰救傷隊芝麻綠豆的小職員。那時的我目中無人之極,以爲自己很厲害,任何人的勸告都不聼。在我中五那年華文學會的顧問老師(那時已經不是我老爸在掌管華文學會了)答應讓我自己選擇下一屆的高級執委,怎麽知道臨時卻出爾反爾,另外找了一幫人來準備接替我。我當時氣不過,當即帶了我所選的人就上到辦公室去和老師對質,聽説我那時的聲量還大得整個辦公室都聼得到。(這是我老爸“告訴”我的)不過不管怎麽說我對華文學會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貢獻啦,畢竟學會的第一份雙週刊是在我手下(那時我是主編)開始發行的,而且在短短的一年内該雙週刊的銷售量就從五十本飆升到了數百本,而且還賣到了其他學校去,多少為我的學校的華文學會賺了一點錢和一點名聲啦!

其實我在中一和中四最大的差別就在於上體育課的時候。中一的時候我極爲排斥體育課,原因無它,只因每一節的體育課都是踢足球。對於我這個凳子腳(kaki bangku)來説無非是要我的命。每次分隊踢球時有我在的那一隊必輸無疑,因爲我看到球飛向我時,我不是用頭去頂或用胸膛去擋,而是用手去推。結果呢?我的隊伍就被罰了一大堆的球,然後就以大比分落敗。所以每次我都被人家趕到一旁去看球,鮮少有機會下場。然後在我升上中四后,我的運動神經似乎忽然開了竅,漸漸開始融入這項運動。當然我不可能當前鋒,不過後衛的位置讓我來當是綽綽有餘啦,因爲每次只要球滾到我面前我都會大腳一揮,將球踢得老遠。我常常都會不小心的踢到那些想來搶球的人的腳,結果他們都會抱著被踢到的地方倒在地上滾,剩下我開開心心的去追著球。所以我的同學都說我踢人多過踢球。(我也不想的好不好!)

無論過去如何得令人懷念及風光,現在的我不管怎樣都無法回到那些時候去了。我現在能做的,就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將收藏著這些記憶的盒子緩緩的打開,看著這些畫面再次在我腦中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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